在卢梭的年代,徒步于大自然之间,在人和大地的关系间思考是个具有叛逆意味的行为。因为在基督教的教义中,大自然和人性在人类被逐出伊甸园后便失去了上帝的恩宠,是基督教文明使自然和人性获得新生,即善良是一种文化,而不是自然现象。卢梭学派却偏爱人类与自然的原始状态,攻击教会与世故(当然还有科学与艺术)。他在《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中》幻想着“没有工业、没有演讲、毋需定居、没有战争、没有任何联系,对伙伴没有需要,也没有加害他们的必要”的社会,这个几乎完全由否定性构成的,难以想象的社会与卢梭的生活履历气质相同——旅行者,在目的地间四处游荡,没有落点。

2019-04-24 #摘抄#卢梭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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